洪家和钟家同为圈子里的大世家,虽然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可互相看不顺眼。
洪家觉得钟家是大老粗,没文化,满身铜臭味,不堪入目。
钟家对洪家的评价,就一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钟晏清:我们买卖钢铁起家,怎么就成了屠狗辈了?你究竟会不会形容啊?
钟晏清想起那矜持尊贵,温温吞吞的女人,笑了声。“不是,他们应该是找不到适合的时机入场。嫁女儿占位置,大概是他们唯一搞手段的方式,再深入,他们就没辙了。”
“所以他们凑什么热闹啊!”钟父搞不明白这群清高艺术家在想什么
钟晏清让她想办法洗脑连母。
她不擅长洗脑,也想不出怎么洗。
所以她的做法很简单,直接对连母道:“女人有权势,老公在外头,就算有小三私生子,也动摇不了她在家的地位。只有权势不足,岌岌可危的情况下,才会想靠孩子,来稳固自身。”
连母被她意有所指的话,说得汗涟涟,做贼心虚。
不久前,连展忆在外头的女人生了孩子,现在洪璇恩就拿这事在敲打她。
她在警告连家别太过分,她没动手清理门户,处理连展忆在外头的女人私生子,只是没把连家放眼里罢了。
其实洪璇恩没想敲打她,只是单纯拿这事来举例。
告诉她,连迎佳自身没能耐让钟晏清看重,才会想靠孩子绑住他。
“想加重在钟家的地位,生孩子也不是绝对稳固的办法,去母留子这事,比比皆是。”她这狠毒发言,把连母吓得瑟瑟发抖。
她仿佛自说自话,也不在乎连母有没有听懂她的潜在意思。
她们不在一个阶层,文化水平也有差异,她以为说得很浅显易懂了,可连母却误会她在意有所指。
“除非连迎佳能拿出别的女人没有的优势,让钟晏清非她不可,让钟家认可她的地位。”她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连家能让钟家看上的东西,就只有洗钱管道。
这东西又不会被抢走,只是分享给钟家。
连家少赚一点,却能攀上钟家这棵大树,何乐而不为呢?
说完,她笑了声,道:“连家和钟家地位悬殊,哪有什么东西,能让钟家瞧上的?”
连母:你这话就很伤人了,就算是事实,可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女人真气人!看更多好书就到:wanjieshuku.com
今天又是连家婆婆敢怒不敢言,被高高在上的媳妇,压得气血不顺的一日。
她的这番话,到底有没有对连母产生作用呢?
她看似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连母想了又想。
她想起女儿被宠得天真娇憨,想起外头对连家攀高枝的恶言恶语,最后变成洪璇恩面带讥诮的一句:连家和钟家的地位悬殊,哪有什么东西,能让钟家瞧上的?
洪璇恩的所有言论,都比不过最后那句伤人。
因为对钟、洪两家来说,连家的确是摆不上台面的暴发户。
越是有这种清楚认知,连母心里越是恼怒不甘。
若真瞧不起连家,他们大世家的子女,一个两个,都迫不及待和连家联姻做什么?
钟晏清的爷爷到了能过大寿,大肆摆宴庆祝的年纪了。
钟家人连忙把吉祥物般的老人家,从干部养老院里请出来,恭恭敬敬将他奉上高位,然后开宴奏乐。
连家人受邀到酒店,给亲家老太爷祝寿,参加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