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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kzf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成了血族万人迷 > 第129章
    ……像是今晚的狩猎并未发生。

    时岁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

    她睡得很安心,大概是棺材里面铺的软垫起了作用。睁开眼后时岁缓了一会儿,才把手机扒拉到手边。

    她看见上面好友发来的几条消息。

    【岁岁!下个周末你有时间嘛?】

    【上次推荐的那个帅哥巨多的酒吧有带人免费体验活动,我们好久没聚了,要不要一起去玩?】

    【真的不骗你,都是不输给你上次那个学长的大帅哥!】

    趁着西奥多没醒,时岁哒哒哒回复了一个ok。

    打字的动作弄醒了睡眠很浅的血族。

    由于头发乱掉了,西奥多整个人显得毛绒绒的。

    他睁开眼眸,视线有些迷茫,却下意识地寻找热源搂紧了时岁,像是小动物那样在她颈侧蹭了两下。

    时岁被蹭得痒痒的,莫名心虚地把手机翻过来息屏。

    西奥多依旧困倦,他没在意时岁的小动作,轻声问:“怎么了?”

    时岁拍拍他的手:“该起床了。”

    西奥多一个月没睡好觉,他缓和了半分钟,又从后方搂住时岁,用小拇指勾住她的指尖,冷不丁问道。

    “那个刺青……他们都有了,你为什么不给我刻?”

    这话已经在心里藏了很久了,西奥多猜测安德也有那样的印记,他原本以为自己没机会了——现在趁着大家都睡得懵懵的,正好说出口。

    时岁从他的口中听出了幽怨感,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主要是…我觉得你不用?”

    少爷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足够展现出他的忠诚了。

    ——而且刻印还有点累呢!

    西奥多听出时岁的敷衍。

    他低下头,在时岁的肩上轻轻咬了下,没用力气,只是搞得人更痒了。

    这位之前很高傲的少爷声音有些含糊,他慢吞吞说:“……时岁,我想要。”

    第67章

    房间里没开灯。

    这些吸血鬼的屋子都很大, 某种程度上来说空荡荡的,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孤独感。

    时岁对上西奥多的眼眸。

    他眼眸中的困意消失了,说话的语气很认真, 时岁坐起身, 手向后撑着看向西奥多。

    “你确定?”

    她的视线在西奥多身上上下扫了一遍, 他的睡衣松松垮垮,领口本身就是深v设计, 血族白皙的皮肤在黑夜中极其显眼。

    时岁挪动自己的手, 按住他的手腕:“你知道那个印记代表着什么吗?”

    西奥多的手向前探,他勾住时岁的指节,动作很小地摩挲着。

    少爷声音闷闷的:“嗯。”

    如果西奥多顺利成为权杖家系的亲王, 起码在时岁活着的时候, 他乃至整个权杖家系都要受时岁的调遣。

    如果时岁想要, 权杖家系的一切都可以属于她。

    西奥多好像有一点点不高兴, 语气中暗藏着些许抱怨:“你给他们刻的时候,也想那么多吗?”

    时岁垂眸看着他。

    最好的方法还是给所有接近的血族都刻上烙印,这是她和非人类相处时的保障之一。

    西奥多顿了顿:“或者, 等你不累的时候再……”

    时岁睡了一觉,精力已经好了许多。

    耳夹里的血还没用光, 现在倒是不用专门抽血。

    时岁低头取下耳边的耳夹:“……要刻在哪里?”

    舌头、喉结、腹部都刻过了,时岁的目光落在西奥多身上。

    其余继承者都死光了, 西奥多未来必然要成为亲王,刺青的位置不能太明显。

    她的视线带着些许侵略性, 将西奥多从上到下扫过。

    他脑后的发尾有一点点长, 过分白皙的手将狼尾掀起来一点, 他侧过头朝着时岁说:“……在这里?”

    那是后颈往下一些的位置,这个位置不错, 平日里如果穿着高领衣服就不会被发现。

    西奥多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

    ……他只会向时岁低头。

    时岁从棺材里爬出去,她活动了下手腕脚踝,西奥多微微仰头:“可以刻两个吗?”

    想比那些家伙有的更多。

    时岁:“别得寸进尺哇。”

    纹身也是很累的好不好。

    时岁挪了个椅子到棺材旁,她看着西奥多将没有保护的后颈暴露给自己。

    从后颈处到脊背之间,时岁挑选了一个合适的图案。

    刺入血液的过程带着酥酥麻麻的痛感,时岁听着沉闷的、急促的呼吸声,她的视线往前落,看见了柔软睡衣的褶皱。

    ……才刚开始啊,少爷。

    她慢吞吞刻着,昨天还被吊着进行最后审判的血族又在第二日迎来了另一种细碎的折磨。

    时岁的指腹一旦擦过西奥多的皮肤,就会引起他的颤意,他靠在垫着的软垫上,睡衣滑落到了肩膀的位置。

    那些伤痕全都恢复了,白皙的皮肤上看不见任何遗留痕迹。

    时岁挑了一个很漂亮的图案,更繁复一些,用到的血量也更大,结束时少爷的头快要抬不起来了。

    时岁站起身才发现,他的手搭在不合适的位置,正小幅度地宽慰着自己。

    时岁的恶趣味又一次占据了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