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触手太多怎么办 [人外 触手 灵异]》 触手钻进她的下体,将紧致的小穴撑满 午夜十二点,夜深人静,季白实在熬不住了,意识涣散开始,窝在温暖的被窝沉沉睡去。 等再一睁眼,她出现在一个黑暗闭塞的空间里,这个空间没有光,也没有门窗,只有无尽的黑暗,四周安静得可怕,安静到她能清晰听到自己吞咽唾液的声音。 突然一个冰凉湿腻的东西在黑暗中缠住季白的脚踝,她身体猛地一颤,神经立刻绷紧。 是那个诡异的男人来了! “今天为何如此晚,我好饿。”如同鬼魅般低沉的声音,她在耳边响起,那个男人就在她身后。 一阵毛骨悚然的麻意从脚底直涌而上,季白是故意晚睡的,可男人还是出现在了她梦里,并且还质问她为什么来晚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季白知道接下等待她的是什么,她现在只想逃。 季白挣开脚上的触手,迈开沉重的腿,往黑暗里冲去,刚往前跑了两步,又一只触手像藤蔓一样缠住她柔细的腰部,猛然往回一收,她转面跌进男人宽厚的怀抱里。 “你害怕我?”男人眼神不悦,红眸里染上浅浅的怒意。 明明周围都是漆黑一片,季白却能清楚看清男人妖冶般俊美却又令人胆寒的脸,仿佛他身上自带一层光晕,驱散了周围的黑暗。 男人有一头顺长的银发,偏欧美般立挺凌厉五官,却又融合了古典美男的特点,长眉若柳,身如段玉。 而这样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却有一双像红宝石般诡异的血瞳,蛰伏在深邃的眼眶里,像一只隐匿在黑暗里的凶兽,泛着暗红的幽光,死死的盯着他的猎物,而季白就是他的猎物。 被他那双冷若冰霜的血瞳盯着,犹如一条冰冷的蛇正缠绕着她的脚踝往上攀爬,无言的恐惧涌上心头,这谁能不害怕。 季白不敢言,但她抖成塞子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见她不说话,男人眼里的怒气更胜,身后伸展出更多似章鱼须般灵活的触手,在空气中诡异的蠕动扭曲,暗肉粉的表皮上覆着一层细腻的、几乎透明的膜,触手内侧遍布大大小小的吸盘,像有呼吸一样收缩着。 下身突地一凉,其中一只触手不知何时已潜入季白身下,悄无声息地将她的内裤连同睡裤直接一起扒下。 身下的触手,迫不及待贴近她下体,寻找洞穴的入口。 季白的呼吸一滞,瞳孔骤缩,慌张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触手的侵犯。 可以经为时已晚,身下的触手先一步找到穴口,此时的小穴口紧闭干涩,拒绝任何东西的侵入。 触手表面分泌出湿滑的粘液,湿润着干涩的穴口,一寸寸往里挤入,像一只淫蛇钻进了她的小穴。 强烈的异物感让被入侵的小穴,不停地收缩着,似乎想把那可怕的东西挤出去,可越是抗拒,体内的触手越是兴奋地往里钻。 季白的大脑里警铃大作,开始奋力挣扎。 她的挣扎换来的是男人更过分的对待,其他触手在男人的控制下,卷住她的手脚,直接将她整个人吊离地面,身体悬浮在空中,双腿被迫大大敞开。 下身舒展,触手没了阻碍,疯狂地挤压粉嫩的穴口,挤开一层层软肉往小穴深处探去,仿佛在小穴深处有无数珍宝在等着它。 有手臂般粗的触手仅仅只进入了一小节,就将可怜的小穴撑满,但还裸露在外面的触手,还在不停往里挤,像是已经饿了好几天的饥兽,只想进去饱餐一顿。 季白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撑到了极致,体内的触手十分调皮地搅动着,触手分泌出来的粘液涂满小穴内壁,又很快被小穴吸收。 转而小穴里就开始发热,整个内壁刺痒难耐,像是中了春药般,整个身体热得不行,白皙的脸颊上显出异样的潮红。 季白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她要疯了,带着哭腔求饶道,“求求你放我过行不行,我已经几天没睡好觉了,我明天还要起大早上班。” 男人愣了一瞬,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可是我真的好饿,今天你还来这么晚,我等了你好久。” 前后两个孔被男人的两根性器同时填满 “既然主人赶时间,那我就速战速决。” 男人唇角上扬,思考道:“将两根一起插入,如何?” 话音一落,柔软而有力触手托着季白挺翘的臀部,高高抬起,被触手填满的小穴赤裸地展示在他面前,那双如同恶魔般的红瞳饥渴的盯着她的下体。 季白惊恐万分,“不行!两根同时进入,小穴肯定会撕裂的!” 他那一根本就比正常男人粗一倍,这两天她已经深有体会,一根就她小穴撑到极致,两根一起进,下体肯定会撕裂,她会被疼死的,像是那种生孩子般撕裂的痛感,虽然知道这是梦,可身体的每一处感受都无比真实。 男人将他跨间已经高高扬起的两根巨物,紧贴上来,一个顶上敏感的阴蒂,一下下地戳弄。 一个贴着臀缝滑去,直直地戳上紧闭的后穴,“这不有两个孔嘛,一个孔插一根就好了。” 男人的嗓音冷冽而又稍显稚嫩,说出的话却如此荒淫,极大的反差感冲击着季白的神经。 她明显感受到抵着她后穴处淫棍,已经跃跃欲试,她手脚都被他的触手控制着,无法反抗,只能惊恐出声阻止,“戴麦尔,那里不可以!” 季白迫不得已喊出了他的名字,希望能唤醒他的理智。 但其实她并不想赶出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承载着她所有羞耻的梦境。 在第一次梦见他时,戴麦尔就告诉她,这是他的名字,而戴麦尔总喜欢一边操弄她,一边让她喊着他的名字,若是季白不肯喊,戴麦尔就会凶猛地往小穴的敏感点戳,直到她受不了,娇喘连连叫出他的名字为止。 “试试不就知道可不可以了。”戴麦尔的眼神暗了几分,整个人朝季白压了过来,一股淡淡的檀木香侵入她的鼻腔,是戴麦尔身上的味道。 触手在她后穴处胡乱蹭了几下,冰凉湿腻的触感从后穴传来,那是戴麦尔的触手分泌的粘液。 后穴猛地一紧,季白睁大了双眼,戴麦尔竟然将触手分泌的粘液当做润滑剂,直接将半个龟头插进了她从未开发过的后穴。 “啊!疼……”粗硕的龟头将后穴的褶皱撑平,小小的菊花口被撑到极致,后穴的胀痛感让她呼吸陡然急促,菊花口死命地收缩,想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却适得其反,将戴麦尔的龟头咬得紧紧的。 戴麦尔被她紧致的后穴绞得眉头紧皱,他没有就此放弃进入,反而迎难而上,一点点抵开内里的软肉。 插在小穴里的触手上的吸盘,突然吸附在敏感的内壁上,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起来。 小穴里好痒好麻…… 季白一直在后穴的注意力被分散,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穴里升腾而起,陌生的情潮席卷全身。 后穴不再死咬被戴麦尔不放,他看准机会直接全跟没入。 菊穴被填满,强烈的酸胀感涨得她难受,那混蛋竟真的将他的性器插进菊穴里了。 季白要崩溃了,“混蛋!那里不是做爱的地方,快出去!” 戴麦尔突然将前穴里的触手抽出,季白以为他是良心发现,结果下一秒戴麦尔扶着他另一根裸露在外面的性器,深深地插进湿润的小穴。 同时不解地反驳,“怎么会不是呢,一个口插一根,不是刚刚好吗?” 季白想反驳他,但戴麦尔完全不给他机会,两根粗硕的肉棒一上一下,同时开始抽插起来。 巨大的快感从两个被狠狠填满的小穴传来,季白尖叫一声拱起了身子,在这样凶狠的进攻下一下子就到了高潮,眼前一片灿烂的烟火闪过。 被两根肉棒操晕过去 两根粗硕的阴茎一同退出,又一起深深顶入季白的下体,两个穴口间的肉壁被两根肉棒夹在中间,不断摩擦挤压。 她的身体泛上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戴麦尔的每一次深入,小腹都泛起一阵尖锐的酸麻。 她几乎哆嗦着身子,控制不住尖叫出来,最后转为娇软淫荡的呻吟,在黑暗的空间里回荡。 季白的声音仿佛是戴麦尔的兴奋剂,他更加卖力地肏弄,又急又狠。 一直缠在她身上的触手突然放开,下体又被两股猛烈的力道往上顶,季白的身体直接腾空,又被身后敏捷的触手稳稳接住,但她却还感觉整个人都在空中飘着,随时会掉下去,无助的手脚在空中乱晃,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迫不得已将双脚缠上戴麦尔劲瘦的腰,但这更加方便了戴麦尔,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 季白怀疑他就是故意的,但她不得不将他的腰做为支撑。 “啊!”两个小穴被大力肏弄了几十下,她完全承受不住两根肉棒这么猛烈地抽插,她又一次被戴麦尔插到了高潮,四肢百骸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每一根神经,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即使这样戴麦尔还是不肯放过她,不停在她两穴里律动,同时触手缠上身体,内侧的吸盘吸附在光滑的皮肤表面,像小嘴一样亲吻她,不断刺激她到醒过来,又猛地挺动腰身将她做晕过去,如此反复。 …… 六点的闹钟响起,季白猛地睁开眼睛,盯着白色天花板,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这个淫乱荒诞的梦境里脱离。 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身上早已汗湿,身下更是水汪汪的一片,仿佛真的做了一晚上一样。 身心俱疲地起床,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洗去身上的黏腻和疲惫。 洗完澡出来总算清醒了些,季白站在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的黑眼圈比昨天更深了些。 她有些崩溃,已经连续三天做这样的春梦,这黑眼圈更是一天比一天重,都快遮不住了。 季白感觉自己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总是出现在她梦里的男人,红瞳银发,美得雌雄莫辨,但他的身后却有七八根触手,还有跨间的两根巨物,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男人,根本就不像人类。 她原本是一个坚定的无鬼神论者,但自从她请了一块泰牌回来,她信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诡异的事情也一件一件发生。 季白一直以来的运气特别差,从十八岁进入娱乐圈,演了无数个小配角,但镜头基本上都被一剪没。好不容易接到一个女二号,也只是因为这个女二的人设太过恶毒,没人愿意接,这才捡漏轮到她。 可能恶毒女二被她演得太好了,播出后直接骂上热搜,她被网友追着骂了一年。 但也因祸得福有了热度和曝光,接到一个新人导演的女一号,一个很好的剧本,季白以为自己要红了,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却在播出前夕,男主被爆嫖娼吸毒,塌房封杀,她唯一的一部女主剧再也无法播出,她的演艺事业再次跌入谷底。 季白在娱乐圈混迹七年,归来任是新人。 刚开始她还能接接小配角,现在直接沦落无戏可拍,今年已经有半年没进组。 已经快要吃不起饭的程度,季白不知道为数不多的积蓄还能支撑多久,可她还不想放弃。 做演员是她的信仰,也成了她的执念,很多时候为了节约钱,靠一桶泡面就能撑过一天,但也是强弩之末,任然接不到戏。 娱乐圈竞争如此激烈,像她这样半年都接不到戏的,被演员行业淘汰掉是早晚的事情。 季白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劝她放弃,早点转行,可那是她七年的青春,是年少时的一腔热血,是无数个试镜的日夜,让她怎能放下。 当一个人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就会开始求神拜佛,季白就是这样。 网上说泰牌有帮人招财转运的作用,她一直都不相信这些玄学的东西,死马当作活马医,请了一块回来,就当做给自己的心理安慰。 原本季白没报什么希望,结果神奇的是第三天就有一个综艺找上她,这个综艺播出后为她涨了不少粉,紧接着又接到了一个女主剧。 好像真的就像转了运一样。 但也是从请了泰牌后,她晚上总是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梦到那个诡异的男人…… 春梦 季白八点准时到剧组,一上午高强度的拍摄后,她瘫软在休息室椅子上,生无可恋,累得不想动弹一分。 晚上休息不好,白天又是高强度拍摄,迟早有一天会猝死。 一旁的谢婉看见季白这个状态,有些担忧,“小白,你黑眼圈怎么越来越重了,是昨晚又做那个春梦了?” 季白苦着脸,声音都有气无力,“对呀,已经连续三天了。” 谢婉是剧里的女二号,也是几年前在横店时,一起跑龙套的好搭子,只是后来她被星华娱乐挖走了,渐渐的联系就淡了。 没想到还能再同一个剧组遇见,两人很快又熟络起来。 季白将最近频繁春梦的事,跟她吐槽了。 “我真的感觉有脏东西缠上我了,你说我梦里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所谓阴桃花。” 她真的有些害怕了。 季白关注了一个关于养牌牌地论坛,里面都是和她一样请了泰牌的牌友,但她发现论坛有很多人都在分享,自己请泰牌回来后发生的灵异事件。 她这才了解到泰牌还分为阴牌和阳牌,阴牌效果又快又好,但也是有代价的,会招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控制不好还会被阴牌的能力所反噬。 而她请回的就是阴牌,怪不得效果这么好,先是接了一部综艺,涨了粉,又接到了现在这个女一号。 人的欲望是贪婪的,即使季白知道这个泰牌会招来脏东西,容易出事,但她放不下好不容得来的机会,而且前半个月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她也头铁没有管。 但最近半个月十分不对劲,她也不敢和谢婉说泰牌的事,就把最近的梦给她说了,让她帮忙分析分析,是不是真被鬼缠上了。 谢婉嗤笑一声,“小白,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迷信。” “我看你就是思春了,做演员这行忌讳谈恋爱,生理需求自然无法解决,做这种梦很正常的事情,怎没还扯上鬼呀神了的。” 听了谢婉一番话,季白陷入了沉思。 她确实为了自己的演绎事业,到25岁了,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季白很少重视过自己的生理需求,难道真是她压抑太久了,所以才会做春梦。 是她想多了了? 季白回想那个论坛,好像真没有人分享,有灵异事件是会做春梦的。 脑子有点乱,希望真是她自己想多了吧。 “小白,有欲望是正常的,我们不要压抑,应该把它释放出来。”谢婉徐徐善诱。 “晚上下班我送你样好东西,保证你用了后,就再也不会做春梦了。”谢婉一脸神秘兮兮地看着她。 季白追问是什么,她就是不肯告诉她,说是晚上就知道了。 拍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她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下班,刚没走几步就被谢婉叫住。 “小白这个给你,记得回去再打开哟。”谢婉将一个粉色的盒子塞进她怀里。 季白愣了一秒,才想起这就是上午她说的要给她的好东西。 本来想问问这是什么,一抬眼,谢婉已经在十米开外了。 她有些好奇这粉色盒子里是什么,真能让她不再做春梦? 季白猜测应该是安神香之类的,但盒子拿在手里挺有分量的,感觉又不像。 揣着好奇将它带回了酒店。 谢婉送给她的礼物竟然是自慰棒! 季白回到酒店,先把脖子上的泰牌取下来,放在床旁简单搭建的供台上,点了三支香插在香插里,几缕香烟往上,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檀木香。 这是她每天回到酒店的必备流程,泰牌不能带着睡觉,每天晚上必须取下来,放在供台上供着。 现在这泰牌可是她的宝贝,并不嫌麻烦。 她还在旁边摆了些水果零食,都是她喜欢吃的,全都给她牌牌的贡品,也不知它喜不喜欢这些。 季白朝供台方向拜了三次,然后就又开始了每日一念,“牌牌,我的好牌牌。” “一定要保佑我这部剧拍摄顺利,希望这部剧能够大火,然后接好多好多剧,剧本任我挑,成为顶流女星,从此走上人生巅峰,赚好多好多钱……” 做完这些,季白才安心坐到床上,开始研究谢婉塞给她的盒子。 粉色的盒子,包装得严严实实,她找来剪刀。 盒子被打开,当她看见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时,赫然瞪大双眼。 谢婉竟、竟然送给她一个自慰棒! 目测这个自慰棒大概有二十五厘米长,粗细就和正常成年男性差不多,但它的外观确是粉粉嫩嫩的,完全没有梦中那男人的两根狰狞可怖。 自慰棒的旁边有一个遥控器,一瓶润滑剂,还有一张纸。 季白将那张纸拿出来打开,上面写着几行字,字迹娟秀: 小白,不要害羞哟!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挑的,它可不比男人差,保证能让你爽,从此爱不释手。有欲望就是要释放出来,相信你用了一定能睡个好觉,别辜负我的一番心意,一定要试试! 她脸颊涨得通红,没想到谢婉这么直接。 季白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将这东西立马封起来,明天还给谢婉。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将它拿了出来。 自慰棒是硅胶材质的,拿在手里软软的。 万一这东西真的有用呢,要不试一试? 点燃的三柱香已去一半,季白半躺在床上。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视死如归般将裤子连同里裤退下。 下面一丝不挂,两条纤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开了暖风,并不觉得冷。 但季白莫名感觉脊背发凉,像是有什么人盯着她的感觉,回头看什么也没有。 可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太紧张了。 她收回神,生疏地将润滑剂涂抹在自慰棒上和腿心处。 双腿微微打开,一只手涂满润滑液向下探去,寻找到小穴入口,温热的指腹将润滑剂涂抹在干涩的穴口上,开始轻轻打转,冰冰凉凉的触感从下体传来,一种古怪的战栗感直击大脑。 季白没想到自己身体竟如此敏感,仅仅是轻轻一碰就有感觉,看来真是压抑太久了。 她手扶着自慰棒末端,将圆滑的头部抵上身下那个紧闭的小孔。 口中干渴,她紧张地咽下口水,咬紧下唇,忍不住想,真的要将跟男人一样粗的自慰棒插进去吗? 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会和梦里的感觉一样吗? 小穴似乎察觉到穴口的异物,开始不自觉地收缩。 季白决心抵住穴口往里一推,可不知是她太紧张还是穴口太小,自慰棒直接沿着边缘滑开了。 这和她想像中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明明在梦里,那个男人很轻松地就进去了,而且他那两根东西比这自慰棒还要大一倍。 看来梦终归是梦,和现实是不一样的。 她二十五年仅限的性知识,也停留在这,下一步该干嘛她完全不知道。 又尝试了一次,还是进不去。 季白只能自己开始慢慢摸索,先是把腿张开一些,又用另一只手将娇嫩的花苞打开一些,粉嫩的花蕊露出来。 手指轻抚上阴蒂轻轻一捏,敏感的阴蒂瞬间精神,这次她的身体反应更大,只是轻轻一捏,身体顿时软了下来,但是却意外的十分舒服。 她又加重力道捏了几下,但脆弱的花蕊经不起她的揉弄,似乎已有几分肿胀充血,虽然很舒服,但还是放过了它。 又控制手指往下,来到隐秘的洞口。 季白内心有些隐隐期待,这里应该会更舒服吧。 穴口紧闭成一条缝,似乎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 她控制着温热的指腹在穴口周围打圈按摩,时不时地按压穴口的软肉,试探着进入。 湿软的穴肉包裹住指腹,小腹窜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她浅尝辄止手指刚刚插入又退出。 几个回合下来,她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不再刚开始那样紧绷,紧闭的穴口也被打开几分。 这回应该能进入了吧。 季白再次将自慰棒的圆头抵住入口,尝试慢慢往里推入。 她深呼吸放松身体,尽量接纳异物的侵入,紧致的穴口被一点点撑大,异物感逐渐强烈。 唔…… 进去了一个头,穴口被棒头撑开,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袭来,和刚刚手指进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自慰棒的头由小渐渐变大,越到后面越难进入,仅仅是进入了一个头而已,季白光洁的额头已挂满汗珠。 被自慰棒插到高潮 季白加重了手上按压的力道。 “嗯……”好紧,右手下面直接感受到了来自她身体的阻力,那因为异物入侵而不断收缩的小穴,感觉好像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插入。 她不禁怀疑这么粗的棒身真能进去吗,但她身体似乎又渴望它的进入。 季白咬紧下牙,右手再次用力,往里一推。 “啊……插进去了!”她惊呼出声,竟然全部都插进去了,明明刚刚小穴里还紧得寸步难行,轻轻一用力如此轻易地就进入了,仿佛像是有人帮她推进去的一般。 棒身填满紧致的甬道,插到小穴深处,顶着她的子宫口,下体充斥着难以言喻的饱胀感,身子一阵一阵紧缩着到达了高潮,她已经无暇顾及自慰棒是怎么进入的了。 季白无力瘫软在床上,闭眼不停大口喘息,体验被自己弄到高潮,双腿间热流涌动,却又被棒身全部堵在了小穴里,下面感觉更涨了。 第一次被自己玩弄到高潮,原来这么爽。 缓过劲后,她拿过一旁的自慰棒遥控器,小小遥控器上有七八个按钮,什么自动挡、手动挡、震动、伸缩等等。 第一次用,不太明白这些按钮到底是怎么用法,干脆按了个自动挡。 按钮按下瞬间,体内的自慰棒突然开始小幅度震动起来,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整个身子都禁不住颤抖。 震动幅度在不断加大,下面传来一阵阵怪异的酥麻,季白已经有些承受不住,娇软的呻吟声不自觉从嘴角溢出。 她身体浑身一震,这样羞耻的呻吟竟然是她嘴里发出来的。 还好房间里就她一个人,酒店房间隔音很好,没人会听到她淫荡的声音,也没有人会知道她下面正插着自慰棒,而且被自慰棒插得好爽。 但刚这么想着,那种莫名的被注视感又出现了,特别是她一丝不挂的腿心,仿佛被一双阴冷的眼睛盯着,那种感觉还越来越强烈。 她心脏怦怦狂跳起来,难道她房间里面真的有人! 季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会不会是私生饭潜入了她房间? 娱乐圈这种私生饭,疯狂到潜入爱豆偶像酒店房间里的案例不在少数,但是她粉丝少得可能,真爱粉都没几个,更别说是私生饭了。 果断排除了这种可能。 难道是狗仔? 要真是狗仔,那她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她完全不敢想。 季白就这样被自慰棒插着,半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神经紧绷,警惕地环顾空间不大的房间。 房门紧闭,窗帘拉上的,天花板是一体式的,没有暗格。 床下也不可能藏人,床与地板之间是没有空隙的。 发现房间里根本不能有除她以外的第二个人在,季白绷紧的神经松稍微懈了几分。 即使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 应该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有高强度的工作,搞得她有点神经衰弱了。 季白找了一个勉强能过得去的理由,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下身的自慰棒突然开始一前一后地伸缩,她的注意力被强势拉回。 季白不免有些震惊,这东西竟然还能伸缩。 棒身本就插在小穴深处,突然猛地一顶,直直地顶上宫口,又快速退后,然后又深深顶上去,仿佛真有一个健硕的男人,挤进她腿间,插入她小穴,在她身下深进浅出,想抵开宫口将炙热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 夹着自慰棒去捡遥控器,被顶到腿软 抓着被套的手一点点收紧,感受小穴传来一波一波冲击,身下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在自慰棒不断的顶撞下,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清晰,季白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呼吸陡然急促。 萦绕在鼻尖的檀木香,不知何时开始浓郁起来,混合着燃烧过后的香灰气,缠绕着她,无孔不入,让她呼吸都有些不畅,大脑也因为缺氧昏昏沉沉的。 体内的自慰棒又陡然加快,不仅一边震动,还一边往她敏感点上顶,季白一个母胎单身完全承受不住这么猛的攻势,在快感的袭击下早已溃不成军。 梦里的那个银发美男好像也很喜欢往她那处敏感点顶,总喜欢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最后哽咽着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才肯放过她。 一瞬间幻视,仿佛真的看到他披散着一头顺直的银发,满是情欲的红眸炙热看着她,掐着她的腰,大力操弄她的下体。 被快感侵占的大脑,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戴、戴麦尔……求你了,别往那顶,快受不了了!”不由自主喊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哽咽着求饶。 等喊完,她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在做梦,季白猛然睁开眼睛,清醒过来往前看去。 她的前方哪有什么银发男人,整个房间里就只有她自己。 她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莫名有些心慌,拿起遥控器,想要暂停身下不断震动的自慰棒。 刚要按下暂停按钮,腿心突然被猛地一顶,身体一软,手中的遥控器一个不稳,直接从手中滑落。 绝望地看着遥控器,一路滚到了她对面墙角。 季白四肢绵软仰躺在床上,内心十分崩溃,“谁来救救我……” 不知道遥控器落在地上时,是不是磕到哪个按键了。 自慰棒震动得更加凶猛,像狡猾的泥鳅般疯狂往里钻,直顶到最里面的软肉,不停顶弄,速度十分惊人。 季白受不了了,喘息着僵直了身体,连脚指头都禁不住卷曲起来,“不要,唔……停下……快停下!” 她惊呼出声,声音里带着难耐地呻吟。 没有人能帮她停下,只有她自己。 她颤抖着绵软的身体,从床上站起来,刚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小穴又被猛地一顶,差点直接跪到地上。 体位从仰躺到站立,自慰棒因为重力往下滑,震动着摩擦过每一寸内壁,激得她直哆嗦,小穴下意识收缩夹紧,将粗长地棒身含得更紧,震感强了几倍不止,震得她小腹发麻。 她弓着腰扶床,大喘着气。 下面那东西存在感太强烈了,感觉紧张闭的穴口都快被震开了,真是要命了。 过了十几秒,季白才感觉震感在慢慢减弱,她赶紧朝角落里的遥控器走去,但下面插着那么粗的东西,一但走快了就会摩擦敏感的软肉,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她只能放缓脚步。 一直堵在体内的淫液,顺着光滑的硅胶棒身从小穴口流出,往下直接滴落在地板上。 季白看到地板上一小滩透明黏稠的液体,本就泛着潮韵的小脸爆红,耳根发烫。 也不管受不受得了了,直接大步走向墙角。 但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紧致的小穴被拉扯开,反而至使更多的淫液争先恐后从她体内流出,一路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排晃眼的水痕。 好在她拿到了遥控器,赶紧按下暂停键。 过了好几秒,下体的震感非但没有暂停,还越演越烈。 季白心脏突地一跳,不可置信看着手里的遥控器,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由然而生。 它……不会坏了吧! 遥控器被摔坏,自慰棒停不下来,只能插着入 她不死心又按了几下,还是没反应。 真的坏了! 季白有些崩溃,忍不住骂出声:“这什么垃圾遥控器!轻轻摔一下就坏了,明天一定要让小婉投诉这家商家,写个一百字的差评……” 身下那东西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一样,突然又动起来,疯狂往里顶。 “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投诉了,求你快停下来吧!” 她快被这东西搞疯了,带着哭腔崩溃求饶道。 但一个物件怎能听懂她的求饶。 还再疯狂操弄她的小穴,猛到不像是一个自慰玩具。 这样站着,倒像是被人后入,按着她疯狂抽插,小穴都快被它磨肿了,下面传来阵阵酥麻疼痛。 季白整个人都凌乱了。 发颤的双脚根本站不住,脚步虚浮快速地又躺回了床。 就这么几步,已经耗尽了季白全部力气,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必须将那东西取出来。 鼻尖的檀木香更浓了,可能是床旁边就是供台的原因。 她呼吸急促着,伸出手往下探去,棒身已经完全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面,完全不敢想,有半个手臂长的自慰棒竟然全部在她内里,真的疯了。 握住堪堪露出末端的一小截,用力往外拽。 但好像小穴含得太紧了,将硅胶棒身吸得紧紧的,第一次季白竟然没拽动。 她加大力往外拉,但感觉像是有人抵住似的,怎么也拽不动,她不信邪加大力道。 这次终于动了,自慰棒被一点点抽离小穴,连带这层层敏感的软肉往外翻,这样缓慢的厮磨抽离感,带来一丝与众不同的快感,差点又高潮了。 季白咬牙忍下,尽量深呼吸放松身体,不要死咬着那硅胶头,这样她也能省点力,能快点抽出来。 让她没想到的是,体液也跟着流出,润湿了她的手。 棒身好不容易已经退出一半,却因为湿黏的体液,让棒尾变得又湿又滑,她完全握不住。 手一滑。 那自慰棒竟又借着这股力弹回了小穴,重重一插到底,刚刚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季白惊叫出声,巨大的刺激让她整个身子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那东西像疯了一样极速伸缩,配合着高频震动,在她小穴里疯狂搅动,那种超出认知击溃神智般的快感,携着一场无法避免的高潮席卷而来,脑子里如同冬日碳火中的焦木,那样噼里啪啦的一路裂开,绽放出大片大片的白光。 “啊,要死了……”她要爽死了。 季白的大脑感觉都不受控制了般,开始胡乱呻吟,“不要了,太多了……小穴好涨……” “啊……又到高潮了……别插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那玩意有隐藏声控功能,叫得越大声,它的频率越快。 最后季白噤了声,紧闭着嘴,牙齿咬到嘴唇泛白。 后面她又试了几次,无一例外都是刚抽出一半,因为各种意外,又弹了回去,死死镶在小穴里,侵占着小穴的所有缝隙,仿佛跟她的下体融为一体,就像榫卯结构一样,一但插入就很难再取出。 季白心想真是见鬼了。 她最后没辙了,只能绝望地等它自己没电停下来,再将它取出,就这样被自慰棒肏着,生无可恋地瘫软在床上,两眼放空盯着天花板。 一般两个小时是极限了吧,但她体内的这跟仿佛加了伟哥似的,一节更比六节强。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苦与快乐中度过,最后也不知道是被自慰棒插晕过去了,还是太累直接睡着了。 她就这样光着下半身,下体含着自慰棒昏睡过去,在最后闭眼前,似乎又出现幻觉了,看到一道模糊的白色身影,匍匐在她身上,银白的发丝扫过她的眼,眼前漆黑一片,然后就没了意识。 插着自慰棒睡了一晚上,早上被它震醒 第二天早上,季白是被体内的自慰棒震醒的,睡得正香时,它突然在体内快速震动起来。 “嗯……”迷迷糊糊地哼唧出声,下面传来麻麻的震感。 大脑短暂的宕机,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昨晚最后的片段涌入脑海,她猛然清醒过来。 她、她竟然插着自慰棒睡了一晚上,早上还是被它震醒的,简直太荒谬了。 季白羞愧捂脸,缓了好一会才接受了残酷的现实,还好昨晚开了暖气,不然就这样光着身子睡一晚上,她肯定得感冒发烧。 起床去了淋浴间,手探入腿心,自慰棒被取出体内,这次无比轻松没有任何阻碍。 季白皱眉不解,为何昨晚就像焊在她里面了一样,怎么也取不出来,这次却这么轻松。 洗完澡出来,季白都没想通这个问题。 上班时间要到了,季白不得不压下心中杂乱的思绪,带上泰牌匆匆忙忙赶去剧组。 今天一整天,季白都感觉下体十分不适,小穴经过一晚上,被磨到肿胀充血,每走一步都会摩擦牵扯到内里的软肉,丝丝缕缕的疼痛感,让她白天格外难熬。 她再也不敢用那东西,实在是太恐怖了。 休息室内。 谢婉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小白,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 她脸上写满了好奇,“用着爽不爽,是不是用了之后都睡得更香了?” 不提还好,一提季白就想到昨晚,被一根自慰棒肏得在床上吱呀乱叫的场景,老脸一红,拿起水杯战术性喝水。 “额……挺、挺好的,昨晚睡得……很沉。”她都被肏晕过去了,睡得能不沉嘛。 谢婉满意点头,“那就好。” “对了!我昨晚忘记把充电器给你了,充一次电最多只能用三个小时,所以要用的时候,记得提前给它充上电哟。” 谢婉从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充电线递给她。 最多只能用三个小时,怎么可能? 自慰棒明明早上都还有电,还把她震醒了,从昨晚九点多钟到今天早上,至少都有九个小时了,若只能用三个小时,早上怎么可能还有电? 没有电为何还能动,这完全说不通。 莫名其妙摔坏的遥控器,拔不出来的自慰棒,处处都透着诡异。 季白昨晚一直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和她昏睡前恍然看到压在她身上的白色身影。 难道都不是她的错觉! 季白心脏砰砰直跳,背后冷汗浸出。 她真的撞鬼了吗…… 季白愣在那里没有接谢婉递过来的充电器,整个人突然像失了魂一样。 “小白!怎么走神了?” “充电器快拿着呀!” 谢婉拿着充电器在她眼前晃了晃,季白才回过神,接过充电器,她勉强挤出一抹苦笑。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整个下午拍摄都有点心不在焉。 晚上下班。 “小白,这几天福宝就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我临时有个商务活动,时间比较赶,实在没法带上它。” 谢婉将狗绳递至她手上,狗绳的另一头圈着一只中体型的奶黄色金毛,正乖巧的蹲在它主人身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乖巧地看着她。 这是谢婉养了两年的金毛,是在剧组捡的流浪狗,名叫福宝,平时拍戏都一直带在身边,今天实属特殊情况。 “没事,你放心去吧,我一定替你照顾好它,而且福宝这么听话,也不难带。”季白欣然答应。 她巴不得福宝这几天都能陪她,昨晚发生的事她还心有余悸,意识到房间里真的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后,她其实有些不敢回酒店。 正巧谢婉将福宝送过来了,有狗狗陪她,也就没这么怕了。 主人昨晚感觉怎么样,有我的插着爽吗 季白将福宝带回了酒店,可奇怪的是福宝就蹲在房门口,怎么也不肯进到屋里。 平时谢婉带着福宝在剧组时,她就经常逗它玩。 它很乖,让干嘛就干嘛,仿佛听得懂她们讲话一样,特别通灵性。 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让福宝进屋,它死活都不肯进。 可能是它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谢婉又不在身边,所以产生了应激反应。 季白用谢婉交给她的方法,用它最喜欢吃的狗粮安抚,好不容易才将福宝哄进了屋。 果然任何生物都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 她让福宝自己在客厅玩,然后就去洗澡了。 刚从淋浴室出来,就见福宝一动不动站在客厅中央,警惕地盯着卧室门的方向,全身的毛都炸开般,龇着牙从喉咙里发出渗人的低吼声。 季白头皮发麻,紧张问道:“福宝怎么了,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吗?” 福宝不理她,只紧紧盯着卧室门,仿佛里面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狗是能通灵的,特别实在晚上能看见一些人看不到的东西。 所以福宝如此反常,肯定是看到了什么。 季白脸色有些惨白,那种从心底升起的寒意,让她全身冰冷,寒毛直竖。 福宝突然对着空气低低叫了几声,龇着尖尖的獠牙表情凶狠,下一秒它又像受到什么惊吓般,恐惧地往后退,但眼神依旧警惕的盯着前方。 像是有什么朝她们走来了一样,但朝福宝的视线看去,前面什么也没有。 季白莫名感觉周围的空气骤然降了几个度,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逼迫她的神经。 “福宝,你、你别吓我啊,前面有什么?”她声音微颤,快速躲到了福宝后面死死盯着前方。 对未知的恐惧往往才是最让人崩溃的。 季白躲到福宝身后,福宝顿时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瞬间噤声,整个身子都在发抖,退到她腿边,害怕得不敢再看前方,依偎着她的小腿跟。 她的神经骤然高度紧绷,四周陷入无比诡异的安静,吞咽口水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 这客厅季白完全不敢呆了,主卧她也不敢去睡,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了次卧。 其实最好是另外开一间,但奈何最近是横店拍戏高峰期,好多剧组都在附近,酒店房间几乎都订满了。 她紧紧抱着福宝,缩在被窝里,明明开了暖气还是感觉周身都很冷,她将福宝抱得更紧了些,福宝也依偎在她怀里,不敢探出头。 次卧的房间要比主卧小很多,床也更小,但季白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因为被窝里永远是最安全的。 她又从手机里翻出了红歌,循环播放。 “我们是工农的子弟, 我们是人民的武装, 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 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 ……” 歌声铿锵有力,安全感满满。 季白跟着歌声哼了起来,哼着哼着困意袭来,抱着福宝就睡着了。 她的意识逐渐下沉,熟悉的黑暗朝她袭来。 一道低沉磁性的男音在她耳后响起,“主人,昨晚用自慰棒的感觉怎么样,有我的插着爽吗?” 一只柔软的触手从身后缠上她纤细的腰肢,男人冰凉的胸膛贴上她后背,冷得发颤,独属于戴麦尔身上的檀木香占据她的鼻息。 季白最害怕的还是来了。 昨天晚上那般恶劣地作弄,就是她身后的男人所为。 不,应该说是鬼,缠上她的恶鬼。 她早该意识到的。 身体每一处都被他细细舔舐 季白猛地一转身,在戴麦尔还没反应过来时,挣扎开他的禁锢,与他保持安全距离,“我不是你的主人!” 她抬眼对上那双仿佛能吃人一般的血瞳,和他身后七八根扭曲蠕动的触手,心底冷意丛生,害怕到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可以帮你完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别缠着我了。” 她几乎是恳求,她不想被他这样的怪物缠上。 一般恶鬼停留在人间,不去投胎,都是执念太深,或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她尝试着与他沟通。 戴麦尔的血眸却暗了下来,视线阴冷且充满侵略性,死死盯着季白,“我要你。” “现在就要你。”腰间的触手猛地往他怀里一扯,她跌进戴麦尔冷硬的胸膛,其他触手如同结实的藤蔓,将她死死缠绕,不再给她半点挣扎的机会。 戴麦尔没有立刻开始,而是蹙眉垂下眼睑,倾身贴上她脖颈处。 他似乎在嗅闻着什么,挺拔的鼻头轻轻划过季白敏感的皮肤,阴冷的鼻息喷洒在她颈侧,激得她浑身一哆嗦。 不知道戴麦尔想干嘛,她不敢动。 他一直从她颈侧嗅到了头顶,冷冷开口:“你身上的味道,我很不喜欢。” 嗓音似稍显稚嫩的少年音,季白却听出了令人胆寒的冷意。 身上的触手开始蠕动,钻进她的衣服里,像手一样灵巧地脱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赤身裸体的季白被放倒,躺在一片软绵绵的东西上,像棉花一样软,但她很清楚垫在她身下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棉花,背部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蠕动。 是戴麦尔的触手,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触手上。 眼前一片宽大的阴影笼罩下来,他倾身将头埋进她的颈窝。 “啊……”锁骨处传来湿滑冰凉的触感,戴麦尔在用舌头舔她的锁骨,麻麻的痒意传来,她身体轻颤了一下。 “你、你干嘛?别舔我……”季白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但他纹丝不动。 只听到他沉闷的嗓音从胸口处传来,“身上很臭,我要帮主人舔干净。” 季白第一次被人说身上很臭,虽然他不是人,但面上还是有些挂不住,“我才洗完澡,怎么可能有味道!” “肯定是你鼻子有问题!” 戴麦尔不语,只埋头舔吻。 冰凉湿腻的唇舌沿着锁骨一路往下,又舔又吻又咬,不放过任何一处。 “我身上没味道!你不要舔我……”她挣扎反抗,男人却不容她有点退缩,身下的触手禁锢住她乱动的双脚。 季白低头只能看到一颗圆润的后脑勺,跟个雪球似的伏贴在她胸前,柔顺的发丝垂落,随着他的动作刮挠着敏感的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那么多湿滑又致密的舔舐,身子上上下下,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细细吻过。 胸前、后背、胳膊、手指、大腿、膝盖……甚至连脚指头都被他含在嘴里舔舐,敏感的身子被这样细密的舔吮缓缓打开,如同花朵般绽放,但她除了扶着他的头,忍不住呻吟出声,几乎做不了任何事。 戴麦尔即使将季白全身上下都舔了一遍,但那股似有若无的味道还是没有消除,他整个人烦躁到极点。 他几乎泄愤般咬上她颈侧,“你是我的主人,只能抱着我睡,为什么要抱着那只死狗睡觉!”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有味道? 为什么要带那只狗回家,有他还不够吗? 戴麦尔声音里是遏制不住的怒火,眼神阴冷至极,咬牙切齿:“我要杀了它!” 主人你下面湿了,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颈侧传来一道刺痛。 季白真的被吓到了,她清晰地感受到,戴麦尔尖锐的虎牙正咬在她搏动的颈动脉上,她心跳几乎要跳到喉咙眼了,极速跳动的脉搏击打在他的唇齿上。 她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咬下去,咬破她的血管,鲜血喷溅,直接命丧当场。 可她还不想死,戴麦尔现在情绪极其不稳定,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他,她几乎是颤着音求饶道:“我不抱着它睡了,我抱着你睡!” “你别杀它,也别杀我,好不好?” 他嘴上的力道松了些,季白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原来他说她身上有臭味,说的是狗的味道,他是狗鼻子吗,这都能闻到。 而且福宝哪里臭了,明明也是香香的。 季白不敢反驳,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 也不知道泰牌上哪去给她招来的,招了只这么凶的恶鬼,完全是在她生命线边缘来回试探,一只狗就能把他惹毛,这以后还怎么活。 “福宝不是我的狗,是我朋友的,就在我家寄养几天……” 话还没说完,脖子上牙齿的力道陡然重了几分,戴麦尔冷到极致的嗓音响起,“你还想再寄养几天?” “明天要是再敢把那只狗带回来,我不介意真把它弄死!”他冷声威胁。 死亡的恐惧让她快速做出反应,“好好好!我明天就把它送回去。” “你别激动!” 季白背后渗出黏腻的冷汗,太阳穴突突地跳。 戴麦尔这才满意地抬头,唇齿下移,放开了她脆弱的颈动脉。 以为他放过了她,却在下一秒又咬上旁边的肌肤,她疼得闷哼一声,感觉那一处皮都快被咬破了。 不都答应他了嘛,怎么还要咬她? 季白不敢再激怒他,只能任由戴麦尔咬住她的脖颈,即使疼得她身体打颤。 她现在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过了许久,戴麦尔才解气般放过了她的脖子,又一路往下,开始不厌其烦地舔舐她的身体,一遍又一遍。 此时的戴麦尔哪里像一只恶鬼,完全就像只强势的狼狗趴在她身上,一遍遍标识自己的领地,只为留下自己的味道,覆盖掉陌生的气息。 密密麻麻的痒在全身蔓延,如同无数只蚂蚁啃咬般,侵蚀她的理智。 终于在舔到第三遍时,那股让他烦躁的味道,才淡了下去,但他还是不满意。 戴麦尔从她的小腹一路吻下去,一路来到花丛边。 季白心里一惊,意识到他下一步要干嘛,急声阻止,“不要!那里不能舔!” 但戴麦尔哪能听她的话,话音未落,冰凉的大手已将她双腿撑开,舌头也来到了大腿上,在腿根上下舔弄。 她的腿根是最怕痒的地方,平时有人碰一下,她能跳三米高,更何况是他这样无孔不入密密麻麻的舔吻,实在是太痒了,“唔……戴麦尔,求、求你别舔了,好痒……快受不了了!” 戴麦尔没有停,他沿着大腿渐渐向下,一路湿润的舌头舔弄,又以牙齿轻咬,让她又痛又痒。敏感的大腿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已经受不住地轻轻发抖,他又转而向上,一路吻回大腿根。 湿润的长舌又一次在大腿内侧舔弄,身体受不住的开始蜷缩起来,她的欲望早已在他唇舌间点燃,现在身体空虚得要命,渴望着被他那又硬又大的东西狠狠填满,她想要的几乎要发疯了。 明明他刚刚差点杀了她,她竟然对这个可怕的恶鬼有了生理反应,这样的想法太过荒谬,也太过羞耻,绝不能让他察觉。 嘴唇被咬到发白,她硬是没发出一点奇怪的声音,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小腹窜起一股热流,从只有一条缝大的穴口涌出,腿也哆哆嗦嗦地不受控制,随着他的唇舌款款摆动。 她的大腿忽地被戴麦尔从根部推向小腹,整个花穴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炙热目光下,他半眯起狭长的眼,柔声蛊惑道:“主人你这里湿了,我帮主人舔干净好不好?” 主人的水甜的(舔穴H) 季白一低头,就看见男人半跪在地上,整个半身匍匐在退间,俊美的脸几乎快要贴上她羸弱的私处。 他那双妖异血瞳,更是直勾勾盯着她下体。 少女私处很干净,花瓣饱满娇嫩,没有毛发,两片薄薄的花瓣略微分开,隐隐约约露出张合的粉穴。 戴麦尔的眸里尽是渴求的欲色,像极了一只蛰伏在黑暗里的淫蛇,下一秒就要把她吞吃入腹。 季白心头一震,有些被他可怕的眼神吓到了,“你、你别乱来……” 过于紧绷的神经,反而刺激得穴口毫无规律地一开一合,露出粉嫩的媚肉,透明的液体不断涌出,半挂在穴口,晶莹诱人。 他喉结滚动,伸出猩红的舌头,痴恋地舔上那粉嫩的穴口。 季白怔怔地看着男人低头的动作,一时间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男人埋首在她腿间,呼吸越来越粗重,挺立的鼻尖时不时碰到颤颤巍巍的阴蒂,温热的呼吸喷在花心,泛起酥麻的痒。 带着几分凉意的长舌抵开花瓣,找到隐秘在其中的穴口,细致吸舔,刚分泌出来的蜜液被他用舌头卷着吸进了嘴里。 粗粝冰凉的舌面摩挲刺激着敏感的媚肉,一波一波快感直击头皮,小腹紧缩起来,又是一股热流涌出。 然而她的蜜液并没有外流而出,尽数被他全部吞咽进腹中。 灵活的舌头快速来回吸吮着穴口,将蜜液卷进口中,毫不犹豫地吞下,戴麦尔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在安静地空间里无限放大,格外明显。 季白听到那羞耻的声音,小脸一红,他竟然将她分泌出的体液喝下去了,他不嫌恶心吗,整个人都有些凌乱,“那东西这么恶心,怎么能喝下去!” 戴麦尔的动作顿住,他抬眼望向她,红瞳在暗黑的环境里发出幽幽红光,眼神晦暗不明,她被盯得后背发麻,心跳猛地一跳,以为是又说错话了,刚要为自己找补。 下一秒,就见他伸出长舌,色情地舔了一口湿润的小穴,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主人的水是甜的,不恶心。” 嗓音低沉暗哑,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而且这里是香的,全是主人的味道,我很喜欢。” 戴麦尔还故意伸出舌给她看,上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粘液,甚至嘴唇上、鼻尖上都沾着她的蜜液,泛着晶莹的水光。 这荒诞淫靡的一幕,太过有冲击力,被巨大的羞耻感裹挟着,压迫季白每一根神经,激起一阵强烈而又怪异的酥麻。 陌生的感觉,让她十分难堪,最后面红耳赤地憋出两字,“变态!” 戴麦尔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舔了舔嘴角,意味深长地看向她,“谢谢主人的夸奖。” 他竟然觉得她是在夸他,“变态”是什么好词吗! 季白莫名觉得憋火,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有火发不出。 “我还可以更变态一点。”他突然站起身,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平坦的小腹,血眸渐深,幽幽道:“我想让主人从里到外都染上我的气息,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季白身体一颤,看向他,心慌乱了一瞬。 男人站在她身前,一丝不挂,身高挺拔,全身的肌肉线条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他身材堪称完美,每一处都性张力拉满,再配上那张妖艳般的混血脸。 简直就跟人形手办一样,为何和她在恐怖片里所见的恶鬼不一样,这真的是一只恶鬼该有的身材和美貌吗? 而在肌肉微凸的腰肢上,显现出一圈暗红色的符文图案,像是来自古老文明的文字图腾,随着戴麦尔的呼吸起伏,看起来诡异而又妖冶,像是一条红色腰链挂在他腰间。 季白视线往下,就看见那两根性器一上一下,早已肿胀充血直挺挺的竖立在腰间。 她双眼像是被烫般,紧急收回视线,眉心突突直跳,她似乎知道了戴麦尔想干嘛。 双腿被触手拉到180度,看着自己被肏(H) 季白面露惧色,挣扎着身体往后退,她不想和一只鬼做爱,即使是梦里。 男人见她躲闪害怕的动作,脸色骤然冷下来,抓住她乱蹬的脚踝,用力往前一扯,他也顺势挤入她腿间,“为什么要躲?” 戴麦尔掐住她瘦弱的腰,语气冷硬,“你难道不愿意?” 腰上的力道疼得季白倒吸一口凉气,他此时的表情,仿佛再说只要说一个不字就要掐死她。 无言的恐惧涌上心头,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季白的沉默更像是一默认。 戴麦尔眸色阴沉到极点,他握着她的腰肢,腰腹无情地用力一挺,那肿胀的阴茎长驱直入,像利剑一样刺入她的下体。 没有任何缓冲,整根没入。 “啊……” 疼,好疼。 被撑到撕裂般的疼从下体传来,疼得她身体不住地打颤,穴口极速收缩,却被棒身撑得死死的,只能无助地含着粗壮的阴茎,无法闭合。 “主人放松一点,你咬得太紧了……”虽然喊着主人,声音却冷到了极点。 “真的太疼了……”她哽咽着回应。 戴麦尔蹙着眉,朝季白挺翘的臀瓣狠狠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白皙娇嫩的臀肉上瞬间映出一个赤红的巴掌印。 命令道:“放松。” 臀瓣的疼痛和巨大的羞耻感混杂在一起,裹挟着她的感官,注意力分散。 感受到一丝松懈,戴麦尔毫不犹豫挺动腰身,开始急不可耐地大力操干起来。 他压住她腰肢,无情遏止了她的抵抗,另外腾出两只触手,控制住抵着他胸膛的双脚,往两边拉去,拉到最大限度。 季白的身体很软,双腿几乎拉到180度,下体大开着,没有任何遮掩的展示在他面前,私密处也因此受到拉扯,从原本的一条缝变成了微张的小孔,花穴像是两片被迫张开的贝壳。 这样无疑是更加方便了他的深入,几乎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顶到最深处,穴口被撑到极致,季白的尖叫被卡在喉咙里,化作嘶哑破碎的哭哼。 真的太痛了,但同时又有一股隐秘的酥麻,与下体的疼痛混杂在一起,一同击溃她的理智。 让季白更崩溃的是,她的腰腹被高高抬起,即使是躺着也能看见他那根粗的可怕的东西,整根进入到她身体里面。 穴口像可怜的小嘴一样,被迫吞吐着棒身,被插到里肉外翻,吐出白沫黏腻在穴口,又蹭到青筋凸起的棒身上。 更可怕的是另一根随着戴麦尔的动作,挤进狭窄的臀缝,顶上菊穴,随时都有可能顶进去,前天两根同时进入的噩梦重现,让她崩溃哭喊,“不要!我不要!” “你出去……” 可她越是表现出抗拒,越是迎来了他狂风暴雨般地顶送,或许是戴麦尔顶得太用力,腿根拍打在她娇嫩的臀肉上,发出淫靡而又急促的拍击声。 一下子彻骨的疼,一下子销魂的麻,身子在地狱和天堂之间不停徘徊,变态的对待将她的意念撕扯得如同败絮般凌乱。 季白张着嘴大口喘息,脑子嗡嗡的叫嚣,额头之中的地方忽然像被人从内用硬物撞击一般的响。 刚开始疼痛总是占上风,但是到了后来,下身的销魂感受越来越强烈。 久旱的小穴被肿胀的阴茎摩擦得红肿不堪,即疼痛又畅快,它不受控制地紧紧吸着棒身,配合着它的插入一张一合。 “啊啊啊啊!”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凶猛的对待,她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季白全身都紧紧绷住,下身有大量的液体唰地喷薄出来。 刺激过度的阴道因为高潮而急速收缩,将他的分身含得死死的。 温热的液体浇灌在龟头上,他几乎双目赤红,看着被肏得吱呀乱叫的少女,再次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肉体一直处在高潮和痛苦之间不住地徘徊,精神却快被这磨人的痛痒折磨得快崩溃了,季白再也无法忍受,哽咽着控诉:“混蛋!你想弄死我就直说,不用这么折磨我……” 戴麦尔神情一顿,速度不减,修长骨感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柔声开口:“你是我的主人,我怎会让你死呢。” 他笑着看向她,“我只会让主人爽。” 季白抬眼视线刚好和他对上,明明是笑着的,可那笑却不达眼底。 心底一凉,她知道他一定生气了,她的话再一次惹怒了这只喜怒无常的恶鬼。 被两根性器无缝衔接肏穴(H) 果然话音一落,他调整了顶进去的方向,找到她的敏感点,故意往上顶,一下重过一下。 “哈……”季白喘息着僵直了身体,下身被顶得酥麻不已,蔓延至全身,连脚指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戴麦尔又突然放慢动作,蓄力重重顶入,问她:“爽不爽?” 她整个人都被这股力顶到往前滑了几分,不知道哪句话又可能会惹怒他,所以干脆不回答他的问题。 没得到她的回答,戴麦尔眼眸暗了暗,嘴角笑着却很冷,“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没有让主人满意。” 他掐着她的腰陡然提速,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往里顶,都快出残影了。 “太快了!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娇小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这恐怖的抽送,她崩溃地哭喊希望他放过她。 “那回答我,被我插得爽不爽?”他耐心引导。 “爽……” “被你插得爽死了!” 季白咬着牙,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近崩溃。 她哽咽着颤抖道:“现在…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吧……” 他没有就此放过她。 果然不该相信他。 但好在放缓了速度,不再一直往她敏感点顶。 终于在压着她肏干了几百下后,他满足地叹慰一声,猛地一下顶进子宫口,灼热的液体像泄开的洪水闸喷射而出,又多又猛,全部射在了子宫壁上。 巨大的刺激让季白再一次到达了高潮,身体在高潮中不住地痉挛颤抖。 这一次的高潮却比前两次更加浓烈和持久,精液持续喷射着。 太多的刺激交迭在一起,她抽噎者闭上眼,只觉得眼前变得白花花一片,整个身子像飘在云雾中一样。 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子宫,戴麦尔才将有些疲软的茎身抽出,季白以为他良心发现,终于肯放过她了。 结果下一秒,他就扶着另一根硬挺的阴茎再次进入,几乎是无缝衔接,不给季白任何喘息的时间,精液和她的体液又被堵回子宫里,硬是没让流出一滴。 戴麦尔手抚上微微鼓起的小腹,薄薄的皮层下就是子宫,他痴迷地盯着那里,轻轻往下按。 “还有很多空间呢,只要将这里填满我的精液,主人从里到外就都是我的味道了。” 季白无比恐惧地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将子宫装满他的精液,那得做到什么时候? 她会被肏坏的! 要是拒绝的话可能会换来他更过分的对待,季白敢怒不敢言。 戴麦尔开始了新一轮地肏干。 此时插在体内的另一根茎身,要稍微细一点。 但是她并没有好受多少,因为它几乎比另一根长了叁分之一,本来那根的长度就十分惊人,这根更是恐怖。 即使已经插到最深,顶到子宫壁上,依旧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更要命的是棒身上似乎还有密密麻麻的软刺,每一次抽送,都会刮蹭过敏感的肉壁。 尖刺般的刺挠感让她头皮发麻,戴麦尔还使命往里顶,势要将整根完全挤入狭窄的甬道,即使子宫连同薄薄的腹壁被高高顶起,也没有放弃全部进入,感觉要将她捅穿才肯善罢甘休。 另一根也随着他腰腹的动作,摩擦过娇嫩的花瓣,顶弄着小小的阴蒂,敏感的阴蒂几下就被磨红了。 浑身窜起一阵阵颤栗的快感,她腰腹被顶得难耐地往上挺,感觉双腿间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不得其门。 被肏尿了(H) 细软的腰腹再次被戴麦尔掌控着往下压,他死命往里一挺,最后一节茎身终于彻底进入,被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住,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小穴里的每一处都被肉棒充斥着,与棒身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空隙,季白感觉下体像是要被涨裂般,下腹猛地一紧,一股灼热的液体从下体喷射而出。 本以为是高潮,却见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她下体喷出,快到半米的高度。 她惊慌失措地收紧下腹,想要止住这股热流,但却在下腹的压力下,越推越高,尽数喷射在了戴麦尔的胸膛上腹肌上。 温热的液体沿着腹肌的沟壑往下流,留下淡淡的水痕,腹肌上挂满晶莹的水珠,一股腥骚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季白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 她居然被戴麦尔肏尿了…… 窒息般的羞耻感向她袭来,眼前阵阵发黑,空气中都是都是自己的那股味道,让她崩溃到无法呼吸。 戴麦尔错愕低头,直直地盯着季白的腿心,看着水柱喷射到他身上。 赤裸裸的目光让她真的快崩溃了,这和被人看着尿有什么区别,而且还全部尿到人家身上了。 戴麦尔如此阴晴不定,可能因此再次暴怒想杀她,无言的恐惧让季白的神经骤然紧绷起来。 过度紧张的身体,使原本已经快控制住的尿意再次激发,小腹紧得一抽,膀胱里的最后一点液体被狠狠挤压,这次直接喷到了一米高,喷到了戴麦尔的脖颈处,还有些竟然溅到了他的脸上。 季白绝望地闭眼,已经想好了自己的死法。 戴麦尔看着湿漉漉的身体,眼眸亮了几分,“原来主人也想标记我。” 低沉愉悦的声音传进她耳朵。 季白睁眼对上一双幽暗的红瞳,他眼底尽是兴奋的欲色,双眸半眯着看着她,眼尾上扬,唇角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眼里完全没有半点杀意,甚至连半点嫌弃之色都没有。 似乎还因为她尿了他一身而兴奋,认为这是一种她对他标记行为。 果真是变态。 下一秒,戴麦尔就彻底践行了“变态”这一词。 大多数液体都顺着他的身体流到了地上,发出滴滴哒哒的水滴声,有少部分反溅到了她身上。 他倾身吻到她小腹上,一路吻上去,将她的体液全部吻尽,抬头一脸餍足地看着她,“闻起来是香的,尝起来却是咸咸的。” 季白认知被打碎,震惊到合不拢嘴,“这怎么可以……” 话还没说出口,戴麦尔吻上她的唇,一股很淡的腥咸味随着他唇舌的探入,弥散开整个口腔。 她顿时恶心得想干呕,但唇被堵着,做不了任何动作。 他绝对是故意的! 强烈的羞耻和怒气充斥她整个胸腔,也因此剧烈起伏着。 季白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变态的鬼,真想一口咬下去,咬断在口腔里翻搅的长舌。 正想着舌却已退出她的口腔,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季白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咬下去,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主人放心,不用标记我也是你的。”戴麦尔不知她心中所想,反而低头温柔轻吻上她眉心,字一句认真道:“我只属于你。” 大手摩挲着后颈的皮肤,“所以……主人身边也只能有我。”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背阵阵发凉,明明像是告白的话语,季白却听出了警告纠缠不休的意味。 之后她的意识是模糊的,身体的感受确是无比清晰的。 戴麦尔像是开启了疯狂模式,那两根巨物交替轮流在她的体内,死命的撑大,搅动,射精,势要将她的子宫填满。 季白的身体如同破碎的玩偶,在他的猛烈攻势下颤抖凌乱,做出最原始最淫荡的回应。 “停、停下来……求你……”她身体已经连续太多次的高潮,已快到达极限。 男人掐着她的细腰,像没听见一样,不断撞击着她的臀瓣,没有丝毫想要放过季白的意思。 也不知道在那样狂乱的高潮中窒息了多久,在戴麦尔一次次将灼热的液体喷射进了她饱胀的子宫、不停以肉棒捻转时,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小腹涨得难受 季白是被一阵隐隐约约凄厉的狗叫声吵醒的,醒来就发现被窝里空空荡荡,原本被她抱在怀里睡的福宝,早已不见踪影。 想起昨晚梦里戴麦尔对她的警告,心里咯噔一下,心脏如坠冰窟。 他该不会等不及她将福宝送走,已经对福宝动手了吧! 拖鞋都来不及穿,她急忙去到客厅,没有福宝的身影,将所有地方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她都快急哭了,最后听到淋浴间有声响,她才在淋浴间找到福宝。 季白推开淋浴间的门,看见福宝瑟缩着蹲在冰凉的地砖上,淋浴不知怎么被打开,哗哗水流倾泻而下,全部淋在了福宝身上,惊呼一声:“福宝!” 季白心里一紧,不知道福宝被水淋了多久,她赶紧去将淋浴关上,把湿漉漉的福宝抱出淋浴间。 福宝全身湿透,在她怀里瑟瑟发抖,不知道是被冷的还是被吓的。 在找福宝的时候,它一直都没发出声音,直到看到季白出现,它像是看到救星般,才敢发出低泣的呜呜声,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似在跟她诉苦。 她怕福宝感冒,赶紧拿了毛巾给它擦了擦,然后又用吹风机吹干,同时一边安抚着:“福宝不怕,姨姨保护你。” “没事了,没事了。” 一股阴风从季白后背袭来,福宝不仅没被安抚到,反而抖得更厉害,恐惧地盯着她背后,瑟缩着身体往怀里钻。 季白意识到了什么,她不敢再在屋里停留,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福宝出了门。 她暂时将福宝送到了宠物店,然后才匆匆赶去了剧组。 季白坐在化妆桌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化妆师在她眼下涂了点遮瑕,认真地遮她发青的黑眼圈。 然后定妆,细化眼妆,化妆师的动作没停,随口问道:“白老师,你换香水了吗?” 季白的思绪被拉回,对于化妆师的问题有些不解,“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今天身上有股很浓的香味,似那种很高级又很独特的檀木沉香味,闻着很舒服。” 季白身体一僵,脸色有些难看,她今天早上根本没喷香水,而且她的洗护品里,也没有檀木香的,身上怎么可能有檀木香。 倒是在梦里的那人身上闻到过类似檀木香,特别是在和他做爱的时候,那股味道简直浓到她发晕。 季白想起昨晚戴麦尔说想让她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息,要将她的子宫装满他的精液。 而她小腹从早上醒来后,就一直涨涨的,像是里面装满了什么,涨得想要尿尿,却又尿不出来。 她想到这脸色霎时白了几分,过了许久才苦笑道:“我没喷香水,可能是酒店里的熏香染上的。” “那可惜了,想问你要香水链接呢。”化妆师一脸惋惜。 季白又回想起今早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和身体极度的酸痛不适感。 还有脖颈那处深深的牙印,下腹的胀痛,化妆师的话,都让她再也坐不下去。 季白匆忙起身,“抱歉,我想去躺厕所。” 她脸色惨白,起身就往厕所方向走去,走得很快,脚步却十分虚浮。 她已经是第四次来厕所了,蹲在厕所里,膀胱已经排不出任何液体,可是小腹还涨得难受。 被一只鬼给上了 隐匿在高领衬衫下的牙印,在隐隐作痛,也不断在提醒着季白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她真被一只鬼上了。 小腹一直涨涨的,所以根本不是她想上厕所,而是、而是他留在她小穴里的体液。 想到这季白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更白了几分,她扶着墙,手几乎是颤着往下探去。 伸出中指,寻着有些红肿的小穴口往里探去,想将她体内的污秽物弄出来。 额头冒出细密的汗,季白忍着痛扣弄狭窄又敏感的小穴,但让她震惊的是,小穴里没有任何东西,“怎么会没有?” 她不禁疑惑,又往深处探了探,即使探到最深处也没有。 等手指退出体内时,她已经满头大汗,身体都快站不稳了。 她还是不死心,将手抬起来,手指上没有白浊的精液,只有自己身体分泌出的透明黏腻的蜜液。 季白红着脸将手上污浊洗净,就出去了卫生间。 但是下体那种强烈的胀满感还是没有消失。 心里揣着事,今天一上午都心神不灵,拍戏也不在状态,这期间有好几个工作人员都说她身上的香味好好闻,来找她要香水链接。 季白彻底没心思拍戏了,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跟导演请了半天的假,导演看她确实脸色不怎么好,拍戏也不怎么在状态,就同意了。 “小白不舒服就好好回酒店休息一下,你今天的戏份不多,推到明天在拍也来得及,不要有心理负担。”导演安慰道。 季白道了谢,就匆匆离开了。 只是她没有回酒店,而是去了附近有名的仙灵寺。 她记得那经常有许多道士出没。 果真她才刚到仙灵寺大门,一个人伸手拦住了她。 “姑娘留步,本道掐指一算,你就是我今天的第一单生意。” 拦住她的是一个看着叁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件有些旧的藏青色道服,同时挎着一个同色系的帆布包,看着肤色比正常人黑,长发被一根树枝随意扎在脑后,稍显凌乱,看起来像是不拘小节的修行人。 道士扬眉自信道:“不用往里走了,这里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问题。” 季白挑眉看着那男人,穿得倒是像模像样,但她并不相信这人说的话,毕竟这个世道骗子还是很多的,“这么狂,那你倒是说说我遇到了什么问题?” “姑娘不相信本道?” 她没有回,这不明摆着的嘛,哪个有真本事的道士上赶着给自己揽客的,除非是江湖骗子。 道士没有生气,反而笑道:“那让本道帮你算算。” 道士一脸高深莫测地在手上掐诀,自信道:“晚上应该经常做梦吧,梦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特别是最近两天很频繁,而且莫名感觉身上很累吧。” 季白眼里闪过震惊,不可思议地点了点头,她什么信息都没给他透露,他就已经算出了七七八八,看来真有点本事。 道士看到她的反应,又全身上下扫了一眼,缓缓道:“看着你身上如此浓的鬼气,这只男鬼应该缠着里有半个月了吧。” “大师,你也太厉害了吧,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就给算出来了!”季白不敢相信,他这都看算出来,也不再质疑。 “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 她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激动得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那只男鬼确实已经缠了我半个月,搞得白天都快没办法正常工作了。” 季白的小腹鬼气最为浓郁 被称作“大师”的唐见山插手轻哼一声,“觉悟还不算太晚。” 他将她全身上下重新仔细打量了一遍。 在唐见山眼里,季白全身上下乃至周围,都被一团黑雾包围,这团黑雾不是外界聚集在她身边的,而是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 特别是腹部那块特别浓郁,黑得像化不开的墨。 这就是所谓的鬼气,普通人是看不见的,但他能看见。 这一特殊技能能帮助他直接从人群中筛选出潜在客户,这也是他能在这块地界混得风声水起的主要原因。 唐见山看向鬼气最为浓郁的腹部,若有所思。 若只是招惹到普通的鬼,只会表面沾惹到一些鬼气,断不会如此浓郁,也不会从内向外散发出来。 季白典型是遇到了只色鬼,全身黑漆漆的鬼气虽然看着吓人,但是不像恶鬼那般致命,最多就是身体承受不住这森然鬼气,会日渐憔悴消瘦,性命暂时无忧。 唐见山并不打算如实说,故意表现出凝重表情,严肃道:“只是你现在的情况不太好,若是不及时处理恐危急生命。” 季白没想到会如此严重,甚至都已经严重到威胁到她生命了。 回想起昨晚戴麦尔的阴晴不定,耳边低声的危威胁,和咬在脖颈处以示警告的牙印,都说明他是及其危险的。 她之前还带着侥幸心理,认为他是伤害不了她的,季白这才后知后觉,她之前的想法是有多天真。 季白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十分诚恳:“大师,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多少钱都愿意出!” 她还不想死。 唐见山伸出左手比了一个五。 “五千?”季白试探开口,虽然五千有点超出她预算了,但看着这人像是真有点本事,若是能帮她解决掉那只缠着她的恶鬼,贵点也无所谓。 唐见山笑着摇摇头,“不,是五万。” “什么?五万!” 五千季白都觉得很多了,竟然敢狮子大开口要五万,真是想钱想疯了,她请一个泰牌回来都才花了一万块,现在却要花五万块去解决泰牌给她招惹的恶鬼,她是什么苦命的冤大头吗。 季白刚才还对这个大师的话深信不疑,现在的信任度直线下降,都开始怀疑前面那些是不是都是骗她的话术。 毕竟能来找他们的,肯定都是遇到了些奇怪的事,大致的原因都大差不差,随便说几个症状都能蒙对一两个。 “你该不是看我好骗,坐地起价吧,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单纯好骗的小姑娘,想骗我门都没有!” 唐见山再次被她怀疑是骗子,也没急着反驳,只不及不缓道:“姑娘缠上你的可不是普通的小鬼,五万块就帮你永绝后患,你要是觉得我的价高了,你大可去问问这周边的其他道士,看看谁能为你解决它,或者有谁能比我价格更低。” “我做这行都是明码标价,你情我愿,你若是觉得价高了,我也不会强迫你的。” “相信你最后还是会选择我的。” 他一脸信誓旦旦,十分自信她还会来找他。 季白还真不信这邪了,这里道士这么多,不一定非得在一颗树上吊死,难道就只有他一个人能解决不成。 一个小时后,季白灰头土脸的又回来找他了,她把附近的道士都问遍了,要么就是说跟着她的这只鬼太凶了,解决不了,要么就是比他心还黑,要价十万。 原来他喊价五万真的是良心价,季白质疑了他两次,现在又回来找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的问题还没解决,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 “大师,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是我眼界浅薄,不该质疑你的能力,不要和我一般计较。” 唐见山坐在树荫下乘凉,抬眼看向又回来找他的季白,没有什么情绪,漫不经心道:“质疑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个。” 季白见他没生气,接着奉承道:“大师不愧是大师,就论这气度就是能成大事者。” 铜钱剑断成两半 五万块对于季白来说确实是一笔巨款,要知道她之前接的一个综艺,也才拿到十万的出场费,而她现在接的这部戏才刚开始拍摄,片酬还没拿到,后续开销又很大,让她怎么能不肉疼。 季白还是闭眼付了,毕竟保命要紧,有钱没命花,有多少钱都是扯淡。 唐见山将季白带到他家的院子里,让她坐在最中间,季白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是几间很平常的砖瓦平房,就在仙灵寺附近。 唐见山从屋里抱着一堆东西出来,她看着他将四盏青铜油灯点燃放在院子的四个角落,油灯里掺杂着暗红色的液体,香油燃烧的气息开始在院子散开,同时她也闻到一股似动物的血腥气。 不用猜也知道灯油里掺了什么。 季白也是第一次看道士做法事,一直盯着他忙碌的身影,很新奇地看着见山大师操作。 把所有东西都布置好后,唐见山背对着站定在她面前,手拿由红线穿成的铜钱剑,指向前方,嘴里开始念叨起季白听不懂的咒语,铜钱剑在手中快速挥舞。 也是在唐见山起咒的一瞬间,她莫名感觉身上轻了很多,身体里一股温暖的气息流过。 但季白只感受到了一瞬,身体里像是有另一股阴冷强势的力量,瞬间将那股为数不多的暖流侵蚀殆尽,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唐见山猛地睁开双眼,手里的铜钱剑没有受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裂成两瓣,一半握在手里,一半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四个角落的油盏也瞬间熄灭。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断成两瓣的铜钱剑,眼底泛上一丝恐惧。 怎么会这样? 他之前也收过类似的色鬼,实力都比较弱,能轻易将它的魂身打散,若是遇到厉害一点的,这一套操作下来,也该吓跑了。 能成为色鬼的,一是人间贪欲未消,二是实力弱,只能通过不断吸取人的阳气提升,所以这类鬼异常惜命,不会和道士死磕。 而他今天遇到的这只,不仅不怕,还挑衅将他铜钱剑折断了,看来实力不容小觑。 要早知道他就再将价抬高点了,唐见山在心中惋惜,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季白也注意到了断开的铜钱剑和熄灭的油灯,忐忑出声:“见山大师?” “出了什么状况吗?” “没事,一个小意外。” 他淡定道:“不用担心。” 唐见山安的话,给她吃了一剂强心药。 他又去将角落里熄灭的油灯点燃,从帆布包里小心翼翼拿出他的宝贝法器——阴阳镜。 此镜能扭转阴阳,将鬼魂困于阴阳镜所创造出来的世界里,镜子里的世界几乎与现实无异,即使是再厉害的鬼魂也很难察觉,一但进入此镜中,基本上就没出来的可能,鬼魂会在虚幻的世界里迷失,慢慢被阴阳镜吞噬。 唐见山手拿阴阳镜对着她,口中念了启咒,阴阳镜泛黄的镜面顿时绽出一道耀眼的白光,照在她身上,季白瞬间感觉身体都暖和起来,那股占据体内的阴冷被驱赶。 这鬼还嫩了点,遇见他算它倒霉。 就十几秒的时间,唐见山就已经将那色鬼收入镜中,他没有立刻收了镜子,反而又拿出一些看似很厉害的东西开始操作起来。 一顿复杂的操作后,季白看的一愣一愣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好奇变成了崇拜。 唐见山假势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终于将缠着你的恶鬼解决掉了,姑娘你可以放心了。” “只是你身上的鬼气未消,可能会吸引周边的一些野鬼靠近你。” 季白一听就急了,“那怎么办,我不想再被它们缠上了。” 最后,她又花了六千买了大师特制的符水消除身上未散的鬼气,和一把小巧的桃木剑用来辟邪。 也是在喝下那碗符水后,小腹的饱胀感立马消失不见了,季白也不心疼钱了,只庆幸她遇见的是见山大师,才救回她这条小命。 泰牌的禁忌 夕阳落山,天边一片霞红。 季白从唐见山小院出来,已至傍晚,她看着落日的方向站在路边等车,晚风拂过衣襟,她深深吸一口气,从未有过的轻松,这半个月的不安和疲惫一扫而空。 那个可怕的恶鬼终于不会再缠着她了,她终于能安心睡个好觉。 季白回到酒店,几乎是沾床就睡着了,从未如此安稳过。 这一夜她睡得很沉,没有做春梦,也没有梦见那个诡异的男人。 季白以为她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可以专心拍戏了。 起了个大早,开开心心地收拾完,活力满满地赶往剧组,她今天要把昨天落下的戏补回来。 季白接的是一部现在剧,今天拍的是男女主在湖边初次相遇的片段。 “卡!”李演皱眉喊停。 “乔之,你的表情怎么回事,怎么越拍越僵硬,下去赶快调整一下!”李导压抑着怒火,十分不满对乔之说道。 转而又缓和了表情,看向季白,“小白,你的表现不错,但是还不够生动,戏中的女主前期是比较活泼的,你笑得太内敛了。” “好的李导,我下条注意一下。”季白不卑不亢地回道。 李导在导演圈里是出了名的爱扣镜头细节,一个镜头少则几遍,多则几十遍都有可能,这也是他作品能出圈的重要原因,被网友们戏称为“神级镜头批发商”。 所以即使会被导演开机骂到杀青,也有大把的当红演员想进李导的戏,只要是在李导的戏里,就算是一个小配角,也会有自己的高光镜头。 在此之前季白根本没想过能演李导的戏,更别说是导演亲自找过来的,她实在是受宠若惊,所以在开拍之前她就做足了功课。 半个月开拍以来,季白被导骂的此时十个手指数得过来,简直是羡煞其他演员。 “小白,你也跟着乔之先去休息一下吧。”李导越看季白越满意,这是他拍戏这么多年,遇到最有天赋的一个演员,之前怎么没有早点发现这块宝。 他一边看着季白的背影,一边在心中感叹。 谢婉提前拍完通告赶回来了,季白叫上她一起去休息室。 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往不远处的休息室走去。 季白打开休息室的门,里面刚好有人出来,两人都来不及反应,直接迎面撞上。 那人手里的水杯一歪,温热的液体倾斜而下,她的胸口瞬间浸湿。 她急忙往后退。 “季白你没长眼睛吗?看不见有人出来?”谭玲玲站稳后,对着她怒骂道。 谭玲玲是女叁号,明明长了一双清纯可人的脸,那双眼睛却露着凶恶之相,典型的欺软怕硬,势利眼。 季白没有理她,低头看着胸口被打湿的一大片,明明是温水,她却感觉胸口一阵发凉。 她有些慌,因为她的泰牌还戴在脖子上。 季白从网上那个大师请这块牌回来时,就明确说过泰牌的禁忌,绝对不能碰水。 她今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泰牌就在湿透的衬衫下,肯定是沾上水了,她得赶紧取下来擦干,说不定还得及。 季白往休息室里走,却被一只手拦住。 “怎么你撞了我,不道歉就想走?”谭玲玲趾高气昂地将季白拦在门口,不让她进。 谢婉见状,一脸气愤为季白打抱不平,“凭什么季白给你道歉,你没看见季白身前的衣服都被你打湿了吗?要道歉也应该是你道歉!” 谢婉本就不大喜欢这个谭玲玲,见她被谭玲玲欺负,直接帮她怼了回去。 “那她不撞我,我的水能倒嘛!”谭玲玲不依不饶,依旧拦着季白不让她进去。